些年我一直带在身上。”
毕禾收到陌生短信的时候,吓得差点把手机从楼顶天台摔下去。
他盯着界面看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发信人大概是安晋,皱了皱眉,手指在删除键上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按了下去。
他盘腿坐在天台边沿,望着天空惆怅不已。
说了让你别心软,看吧看吧,这都多少年了,后患还是如此无穷。
黑发毕禾很无辜,又被黄毛禾揪着领子晃了一通。
他的确送过安晋一个礼物,花掉了将近一个月的零用钱,是一块在当时的学生群里价格还挺不菲的运动手表。
那时毕禾原本是不知道安晋生日的,他被这个突然闯入自己世界的外校“朋友”缠得烦不胜烦,难得双休的周末只想在家看书,并不太愿意去参加充满了陌生人的生日聚会。
但就在他婉拒了对方邀请的当晚,男生不知去哪里偷偷喝酒,醉了给他电话,请他一定要来。
那通电话打到毕禾家里的座机上,接电话的就是安教授,短短的通话过程中就坐在沙发里看报纸,吓得毕禾也不敢多说,又的确听着听筒那边的声音没忍住心软,只好答应了。
毕禾是个认真的人,想着从前安晋也为自己解决过一些麻烦——虽然大多数还是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