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接带来的,于是也十分诚心地仔细挑选了一份礼物。
    多年后的黄毛毕禾没想到安晋竟然还保存着早已过时的手表,觉得自己手腕都突然重了起来。
    这人怎么能这么念旧呢。
    毕禾啧啧称奇。
    正发着呆,铁迹斑斑的天台门嘎吱嘎吱地开了,三楼住着的陈大爷提着扫把上来,见到毕禾吓了得“嚯哟”一声。
    “做啥?下来!”
    “我的妈,大爷你吓死我了。”毕禾跳到平地上,“来收拾啦?”
    大爷操起扫把朝他打过来:“你才是大白天吓人,小兔崽子,怎么没摔死你?”
    毕禾扭着腰躲大爷的扫把攻击,表演了一把反复横跳才跑到铁门边:“我就是坐那儿吹吹风,您忙吧,我下去了。”
    “眼镜在找你!叫好几声了!”大爷在背后喊道。
    “知道啦。”毕禾挥挥手,顺着堆满杂物的狭窄楼梯间跑了。
    晃到自己家门口,房东叶哥果然在门口等着,随手拿了隔壁的折叠凳坐着抽烟,酒瓶底的眼镜遮得脸都快看不见了。
    “叶哥,抽着呢?”毕禾晃过去,房东见到他就站了起来,烟还夹在手里,慢腾腾地燃着。
    毕禾打开门,两人一起进屋。
    麻杆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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