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更灵通的呢。听说你们家在南方的生意大幅度收缩了,这是为何?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薛家一向是我们金陵商行的领头,只要你一句话,陆家再没有二话。”
薛逊摇头失笑,陆有为还不是陆家家主呢,笑道:“你们家可由不得你做主。”算是变相承认薛家有意收缩市场了。
“咱们相交多年,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管,你放心,我手里掌着南北水路渠道、海上养殖场,还有贵重观赏水产。我刚得了一株大大的红珊瑚,你要是忧心,我就做主送你了。随便送一位贵人,能在陛下面前说上话,把通政司拿回来也好啊。”陆有为积极道:“你薛家家大业大的,就算失了通政司,也不必如此小心谨慎,在商场上,谁不卖薛家的面子?”
“不着急,首先通政司本就不是薛家的,还给皇家是迟早的事,如今不过做了应该做的,不敢居功,更不敢怨望。其次,薛家本业就是商贾,但也是心怀陛下,忠君爱国,薛家到底经营多年,该避嫌的要避嫌,很多地方不能再插手,自然要退。与其到时候撕破脸难看,还不如趁着陛下留脸面,主动退出。”薛逊老老实实交待道,就是不接那走门路的话茬儿。
“薛老弟高义!”陆有为竖起大拇指夸了又夸,再问:“下月就是三年一度的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