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总会了,如今薛老弟高风亮节,那空出来的肥肉还不让人抢疯了。薛家没有涉足水产,和我们家倒是无甚关碍,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现在那些人就像蜜蜂闻见花蜜的一样。”
薛逊微笑,看来这个陆有为和薛逊的关系的确很好,说话如此放松坦荡,即便话中多有陷阱,薛逊还是装作不知道,叹息一声道:“自然,薛陆两家守望相助,我回到金陵,陆兄是第一个来探望的,这份情谊浩光铭感五内。至于商会,陆兄忘了,小弟还在孝期呢!上京是圣命难为,如今归家,正该居家静思,为家父守孝,这届的商会小弟就不参加了。”
“这可不成,薛老弟,你不是迂腐的人啊,商场上形势瞬息万变,好不容易有机会见面,怎能错失良机?”陆有为叹道,“听说此次商会,连北方蛮族、西南土人、藏人、海外茜香国、琉球国都有商人代表要来,已不是我金陵一省一府的事情,而是全天下商人的盛世,薛老弟岂可不来?”
“哦?这么盛大?是哪位叔伯老爷组织的,我虽不能去,听一听达者大家的名字也好啊。”薛逊笑问。
陆有为这才尴尬起来,薛老爷是金陵商会的会长,可这次办举国商会,可没有事先通知薛家。即便再迟钝,陆有为也觉出味儿来了,进门这么久,薛逊可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