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放到床上,自己坐在床沿边,俯身下去,轻轻地吻她。
“今日我可听话?”
他的气息温热,在她耳畔萦绕。
嘉芙明明还没喝醉,脑子却茫茫然,睁大眼睛看着他,傻傻地点头。
裴右安微微一笑,不疾不徐地,修长手指一颗一颗地解了她袄子前襟的所有扣子,慢慢地将她剥光,让她在自己眼皮子下变成了一只白嫩羔羊。如他方才所想的那样。
这个旧岁的除夕夜里,老床苟延残喘的咯吱声和着屋顶刮过的北风呼啸,断断续续,时缓时急,持续了许久,睡近旁的两个丫头,木香年纪小些,昨晚多吃了几杯,躺下去便呼呼大睡,什么也没听到,檀香今早起来,精神瞧着却不大好,打着呵欠,眼圈也有点发黑。
新年的第一天,一大早,裴右安就找了几块木料,亲自动手加固床腿,免得下回又发杂音,令他的嘉芙提心吊胆,总是要他轻些,再轻些,唯恐声音被近旁睡着的丫头们听到,总是不能尽兴。
他忙碌之时,并不知道,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发生了一件事情。
这日,昭平二年正月初一的大早,城门之外,聚集了许多等待入城的民众。
虽然昨夜守岁,今日百业休市,但一早赶来这里等着进城的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