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说着,用物什夹起起一把毒草,“瞧瞧嘞, 这鹊尾草有剧毒,这蚀骨花也有剧毒, 可这两者合在一起,便中和了嘛,何事都无。想当年,那个什么靖王爷就是被刺客下了毒, 老夫啊,就略微这么一试,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医治好了——真的,不出半盏茶时间!”
赫朗觉得有趣, 也就频频发问。
见他还算聪慧,鬼医双眼发亮,“对了,小子,你要去打擂台赛对吧,老夫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赫朗起初还不明白鬼医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也顺从地交出了自己的剑。
鬼医细细打量,双眼绽出精光,直赞这是佳品,便小心翼翼地浸泡进药水里。
赫朗觉得不妥,连忙问清他的意图。
鬼医按住不安的他,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得意地开口:“嘿嘿,老夫这可是好东西。十多年来收集的毒物,才研制出那么一种毒中之王——”
毒?赫朗总算知晓了他是想给自己的剑加上一层毒,他不好拒绝,但始终良心不安,问他,“这不会太过阴毒,卑鄙吗?”
鬼医不以为然地耸肩,“可咱们魔教之人就是卑鄙啊。”
这个回答倒也没错,赫朗语塞,沉吟许久,还是让他换了另一种毒,起码不会让人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