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也不知道懂不懂他这心存的一分善念,只嘀咕了几句,还是帮他的剑尖淬上了麻醉一类限制人行动的毒。
    被处理过的虚灵剑上一股黑气隐隐围绕,与真武剑气互相交缠,紧紧贴服在剑身之上,剑芒闪耀,纵使鬼医活了半辈子,也忍不住再夸一句这把剑如何之难得。
    赫朗收好剑,向他连连道谢。
    “你要是成功了,当上护法,可别忘了老夫的好处啊。”鬼医仰头大笑。
    他这句话说的随意,其实也没当真,觉得这小子能活着从擂台上下来便算好事了。
    他不加劝阻,也是知道年轻人气血方刚,胸有大志,不尝试了说什么也不会罢休,只摇摇头,琢磨着下次他要是来了,他要怎么坑他才能填完他那些药材钱。
    …………
    离擂台还有一日,赫朗听闻一名惯用毒的怪异男子打下了上一位擂主,成为了最后一天的擂主。
    那他明日打擂时,便是与这人竞争了?
    赫朗准备妥当,来到擂台一看,站在上面雄心壮志模样的,竟然便是他初来时遇到的那个长发绺,听人介绍说他名为邬正。
    这段时间内他又有了不小的变化,整个人模样更加怪异,皮肤泛青,脊背佝偻,手上的武器银光闪动,似爪似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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