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瞥:“这玩意意儿什么做的?”
    万野自己也伸手往上摸:“不知道,扎得慌吗?”
    “扎,”成九叹说。
    万野又看了看正聊得欢的两人,灵机一动:“我帮你去扎他。”
    “快脱了吧,”成九叹笑了笑,手又伸到兜里去摸烟。
    周璘一直挺有异性缘,但跟男生关系都不太亲近。
    有时候跟人多说几句话,被他给撞见了,都要跟他解释大半晌,生怕他能吃醋。
    这会儿倒是聊得开,边说还边比划着,后脑勺上的马尾都跟着一荡一荡的。
    成九叹远远地看着她,忽然有些小心疼以前的周璘。
    那么小心翼翼地对待他,像捧着个什么宝贝。
    他吐了口烟,在升腾起的青色烟雾里,眯缝起眼睛。
    既然师父是一个人来的,这里又是个抬头就能看到对方的小旮旯,那么于情于理都不应该让他落单。
    于是,晚饭是一起吃的,坐在成九叹带来的野餐垫上。
    周璘跟陈行行挨着坐,成九叹去车里拿瓶酒的功夫,那个师父已经坐到了周璘右
    侧。
    成九叹没说什么,耷拉着眼睛,把几杯酒倒上了。
    杯子只有四个,他一人递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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