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殷绍裙。
    优雅又时尚的半百老人,头发染黑了,简单的束在脑后,穿着黑色的连衣裙,端庄大方,但神情是难掩的哀伤。
    “小姑,您没说错,老四头七没过,我就来找父亲商量着家主继承问题,的确是我心急。”
    殷时青不急不缓道,
    “可小姑,您前几日回国,伴随着老四丧葬的是什么?您看不到吗?”
    “……”
    “偌大一个北京城,如今谁家的茶余饭后提及的不是老四犯法运毒,殷氏集团的涉黑交易?”
    殷时青振振有词,一脸感慨,声音里全是叹息,
    “当初黄婷婷事件一出,父亲母亲直接就把谋害弟媳的罪名扣在我头上!不分青红皂白,就指着我义正言辞一句,若我继承殷家家主之位,殷家百年基业,必将尽毁我手!”
    “可小姑,二叔,三叔,现在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们也看到了。”
    殷时青昂首挺胸着,
    “不管是殷时修硬给我扣上的罪名也好,还是施盛德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都和我没有关系。”
    “我经得起纪检委的调查,也经得起任何有心人的算计和陷害。”
    殷绍裙听的脑袋疼,忙伸手打断殷时青,
    “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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