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外头闹得满城风雨,父亲母亲如今都因老四的事情悲伤过度,一病不起,总要有人出来主持大局。”
殷时青一脸的正义凛然,
“老四死了,固然让人伤心,但殷家的名望?殷家的声誉?难道就任由外头的人肆意编排?”
殷绍裙想不了那么多,她只是觉得很痛苦。
长兄长嫂失去殷时修的痛苦,她比谁都更加感同身受。
当年,她失去挚爱的儿子,失去最爱的丈夫,丧子丧夫之痛几乎要将她打垮。
她明白,能把这个过程挺过来,实在太不容易。
那时候的自己尚算年轻,可如今的长兄长嫂都已是一只脚迈进了棺材的高龄。
外头的风言风语她不是不知道。
甚至还有人旁敲侧击的问到她这,想要从她这得到点信息,有关殷时修的也好,殷氏殷家的也好,以及天津港口的事情都好……
殷绍裙无暇去理睬这些。
殷时青说的都对,也说的很好……
可殷绍裙总觉得,这些对的,很好的话里,透着的冷漠和无情,实在让人心寒。
此时殷绍槐和殷绍庭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都表现的略为沉默。
听了殷时青说完这一番话后,殷绍槐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