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靖此时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口水狂往下咽,拳头攥紧。
“这……时修,容叔和阿靖也是受害者!”
“哦?容叔和阿靖也是受害者?”
殷时修满眼的戏虐,看向容司,想看着这个备受众人尊敬的老者,此时要怎么把故事编下去。
“可不是么?当时的确是有人把这份股权转让书送到阿靖手上,当时我们也觉得奇怪呢!可是这都还没有来得及问你,就得知了你的死讯!”
“后来再过没多久,殷太太就接手了殷氏,召开了股东大会。”
“阿靖当时就说,这其中必定有隐情,他手里白纸黑字分明就是时修你亲自签下的股权转让书,殷太太又怎么会——”
“容叔。”
“啊?”
“你们怎知那白纸黑字就一定是我亲自签下的转让书?莫不是……当晚绑架我岳丈的事件策划中,也有你们的参与?”
殷时修轻轻摸着自己手指上的婚戒,悠悠说着。
目光依旧从容,可神采里是不容他人质疑的坚决。
这一束目光仿佛就像来自坐在法院审判庭里最高位置的法官,眼里分明写着:有罪。
容司的老脸也是蓦地一阵惨白,手哆哆嗦嗦的都不知道放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