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打他?”
她没有什么别的情绪,只是冷冷淡淡的问了一句,晏征毓闻言却气笑了:他是我的人,需要理由吗?”
在大晏,男子出嫁从妻,说是妻主的所有物都毫不为过,晏征毓说的理所当然。
“鸣彦。”晏祁看着拉住她袖子摇头的宋氏喊了一声。
房梁上跳下一道身影来:“是。”
“噗…”人影还未站稳便直直喷出一口血来倒飞了出去。
谁也没料到她会突然出手,再看倒在血泊里已经没了意识的鸣彦,一些胆小的小厮已经抖起了身子,再看晏祁,只是事前用袖子挡住了宋氏的视线,又轻描淡写的理了理乱了的绷带,仿佛方才动手的人不是她一般,接着吩咐了一句:“鸣绍,鸣乘,拖出去吧。”
屋里一片死寂。
“祁儿…你…”宋氏的视线被挡住了也没有看到鸣彦的惨状。
“好,好啊,好啊…”晏征毓一连说了三个好,明显是动了怒,连她都没想到,她居然会当着她的面就这么动手,打的还是鸣彦,她这是在告诉她她的态度呢,叫那两人看了鸣彦的惨相,给那两人一个警告啊…若不是鸣彦通风报信,自己也不会知道这事,她这是借着她方才的话惩治“背主”的人呢,也是告诉她别想着监视她,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