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的人就都是她的人了,她想怎么处置她都没有过分的权力,呵,好一个父女情深,好一个杀鸡儆猴。
    晏征毓满腔怒气,偏偏她方才的话却又堵的她说不出什么来,又遇上鸣绍惊骇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鸣彦大概也差不多废了。
    “晏祁,你的胆子和武功都长进了啊。”
    宋氏敏锐的感觉到了她眼里的冷意,一面拉着晏祁,有些惶恐的唤道:“妻主…祁儿她……”
    “你,有伤药吗?”晏祁对上他为难的眼,本想说什么,到底是忍了下来,心中却暗暗不快,晏征毓都这样对他了,他就一直这样忍着?晏祁想表达的也已经表达完了,便懒得看晏征毓的脸色,只对着宋氏的脸一阵皱眉,这要是留下了疤可如何?
    突然被她点了名字,双砚吓得手就是一抖,下意识的就照着她说的去找了伤药,注意到自家主子的脸,一时也忘了害怕,仔细为他涂抹起来。
    “禁足三个月。”晏征毓冷冷挥开宋氏的手,对着他呵斥道,眼里满是警告。
    宋氏闻言,心里一慌,三个月…不…不行的…也顾不得晏祁在场,冲着晏征毓的背影就失声喊道:“妻主!”
    他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就连晏祁看着都察觉到了不对:“爹爹?”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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