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新月继续说:“本案的凶手不管是撕掉死者脸皮还是用死者的血写字,都需要花费很长时间耐心的来做。这绝对不是不经意的行为,也不必做的这么精细。他这样做是在传达他的意图。,他有明确的目的性。”
郭淮琢磨着女友的话。“按照你的思路,凶手形成的犯罪模式,就是通过撕掉死者的脸皮和对应留下的英文finding face,来显示‘被害人找脸’的意图。可是这个意图该怎样解释呢?在这个犯罪模式中,凶手又在扮演什么角色?”
胡新月重新拿起那张没有人脸的素描画。“姑且不说那个女人的梦是真是假,但是,却给我提供了另外一种犯罪假设。
“另外一种犯罪假设?”
弗洛伊德的恐惧 第四章 寻找脸的人 2
“这幅画上画的这个人无论怎样看都不像是被害人。那么在现实中,凶手所说的finding-face,也可能不是指被害人而言,而是指凶手而言的。”
郭淮着实吃了一惊。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女友。“有这种可能?”
“如果是这种可能的话,在你刚才所说的犯罪模式中,凶手就有了角色———他在finding-face。那些被害人就成为了他表明意图的装饰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