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白道,“例假期间喝酒,你还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吗?不能沾酒精不能沾!”
邵寻无话可说,就那样面无表情地望着她。
她把他气一遭后,旋即又恢复软绵绵,柔和道,“行啦,我知道,就一点点果酒而已,不超过四百毫升。我一点都没喝醉你没看出来吗?”
“汝心,我今晚是应酬,十点回来的。”
“看到你在就行,别的我也没问啊,你赶紧睡觉去,我也要休息。”
邵寻还是不走,继续追问:“那你今晚呢?”
“就拜访客户啊,去葡萄庄园那边,看了新型的印染工艺。”
“指甲怎么回事?”他真是事无巨细。
她低头一看,笑着回答,“不是什么化学剂,就是植物染色,葡萄皮呢,所以就是这种浅紫色。”
“谁给你染?是你自己的想法,还是他们建议的?”
方汝心搞不懂追究这些到底有什么意义,焉了吧唧地从抽屉里翻条内裤出来往床上一摔。他一直不走,她只好掀着眼皮子瞅他,“邵叔,你又想干嘛?”
邵寻冷冷地看着她,真的,只要她不配合,他气压马上就低下来。
“行行行,我说,一个男工作人员给我染的,是我自己要求的。他把处理过的湿葡萄皮挨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