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嗤嗤笑出声来,她真是越发的佩服,王书墨这胡掰的本事了。
“请玉和来给本宫请平安脉,驸马真是好大的手笔。玉和一会帮本宫请过平安脉后,记得给驸马讨要出诊费,多少驸马都付得起。”
南宫霖感觉到两人的气氛明显的不对,但他不是一个会和劝的人,便陪着笑了笑,免得云裳再去追问他为何而来。
“那是自然,只要南宫公子报出价来,我定然不会讨价还价。”
王书墨温文一笑,伸手拍了拍云裳的手背,云裳没什么表情,但似乎并不反感王书墨的触碰。
“哦,对了,不知南宫公子诊脉,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
王书墨生活的很讲究,从小到大基本上没有生过病,也没见过大夫,他到还真不太清楚,大夫看病需要什么东西。
不过听说越是医术高明的大夫,越是刁钻古怪,他还真怕南宫霖说出什么,他一时半会寻不到的物件。
“不用什么,只要云裳把手腕伸过来就好。”
王书墨面上的紧张看起来不像是装的。南宫霖突然想起当时他问锦月,云裳好不好时,锦月面上为何浮出怪异的神情了。
“驸马博古通今,竟然不通岐黄之术。”
云裳话里明显的带着鄙夷,但王书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