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宠溺的神情,揉了揉云裳的头,温声说道。
“若公主需要为夫会这些,为夫今日就拜在南宫公子门下,学一学这岐黄之术。”
云裳依旧冷笑将目光瞥向南宫霖,南宫霖或许觉得他们之间的动作过于亲昵,他不好直看,便将视线下移到面前的茶杯上。
“只怕驸马的资质太差,玉和不见得入得了眼是吧。”
南宫霖缓抬眸子陪着笑了笑,似乎他答什么,都会得罪一方,倒不如不开口的好。
“南宫公子若是嫌弃为夫资质愚笨也无妨,为夫可以找个资质好一些的先去南宫公子哪里许,随后再教为夫便是了,只要是公主的要求,为夫无论如何也要做到。”
对于两个人的调情,南宫霖觉得自己在场颇有些尴尬,便端起茶杯佯装喝茶。他如今方才懂得,如坐针毡这个词造来是干嘛使的。
“驸马酸到本宫的牙槽了。”
云裳随后起了身,坐在了南宫霖的的另一边,随后将手反过来搭在了桌案上。
看到云裳放在桌子上的皓腕,南宫霖猛然想起,他诊脉的小枕未带,这些一向都由钟灵预备的,因为那救来的孩子离不开钟灵,今日是他自己过来的。
“桌子有些硬,取个小垫子来吧。”
王书墨伸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