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的手抓了回来,轻声吩咐风鸢,片刻的功夫风鸢就取来了一个小垫子,递给王书墨,王书墨亲手给云裳铺好,才将她的手重新放在南宫霖面前。
“是我考虑不周,劳烦驸马了。”
南宫霖暖笑一下,将两指触在云裳的脉搏上,开始诊脉。
“南宫公子无需客气,为公主做事,是我分内之事。”
这么一会,便听了一耳朵的甜言蜜语,他现在牙槽也有些被王书墨酸到了。你若说王书墨是装模作样吧,却能感受到真情实意在,你若认为他是真情流露吧,还总觉得他表现的有些太过了。
也不知这样性子有些张扬的人,怎么做到连听风楼都收集不到他的讯息的。
“你的身子没什么大碍,只是脾胃有些虚,日后切忌贪凉贪酒。”
南宫霖将手指从云裳脉上移来,云裳收回了自己的手,将卷起的袖子放下。
“看吧,平常为夫劝你,你不肯听,现在南宫公子都这样说了,日后酒可不能再饮了。风鸢待会吩咐下去,将这宅子里的酒全丢出去。”
云裳酗酒的毛病是从太后自缢后养就的,曾经南宫霖也多次劝过,云裳从来没当回事过。
“玉和,半年不见,你这一来,就把本宫平生最大的一项乐趣给抹杀了,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