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书。
自觉连长得完全不同的五十六张扑克牌都记不全的倪澈完全没打算挑战盲拧魔方这种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能拼拼七巧板她已经对自己很满足了,与其牺牲那么多脑细胞做这个,还不如多啃几页旁边那本英文版麻醉圣经。
“那你还记得第一次遇到我时,我穿的什么衣服,梳的什么发型,拿的什么东西吗?”倪澈不想直接认输,丢出一道很有难度的考题,毕竟十年相对于人类不太漫长的一生来说也算足够久远,甚至可以消爱恨,泯恩仇,江湖相忘。
“你当时穿的是鲸理工附中的校服,藏蓝色的裙子,白衬衫,短袖,衣领是圆角,没有戴领结也没有穿外套,钮扣一直扣到领口那颗,黑色的系带皮鞋,袜子是白色的,有一圈蕾丝花边。
马尾辫,扎头发的发绳是橙色的,背了一只浅棕色双肩包,那只背包上没有明显的logo,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要攒大半年的工资才买得起。
你的手里没拿任何东西,当然可能前一刻你手里拿着那只药盒,不过我看到的时候它已经滚到我脚下了。那只药盒不是后来改版之后的蓝色,而是乳白色,里面的药剂只剩下一点点。”
景澄语速缓慢,条理清晰地答题,没有错过任何一个得分点,那一幕仿佛印在他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