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哦?写贴的人大意了吧。”
文无忧看得出来这长辈对自己母亲没有一丁点儿上心的意思,心中暗恼之下,却也不揭破只会出自授意的人有心,笑容不改再道:“那,您给补一个吧。家宴不是吗?少了一个要是可以,再少两个也没什么。”她指的,自然是他们父女。
宇文靖眼皮子轻抬:“啊,人来,重写一张也罢。”
人人看得出来太师有意的怠慢,但见文天父女这会儿颇能受辱,老实等着。
很快,贴子送到文无忧手上。文无忧验看一下无误,笑容可掬地把贴子送还家人手上:“多谢相请,但是不巧,我母亲来不了。”
既然不来,为什么还要求补贴子?不少人露出怒意。
文无忧慢条斯理:“请客这事儿,表示诚意的总会早说。晚一天说的,诚意就减去一分。临时说的,就只能是一时性起。一时性起的事儿,恕我母亲不能从命。下回要请,请早。”
“啪啪”,巴掌声响,文天和春草助阵喝彩。
三殿下一看又有热闹好看,从热闹里,他能分辨出宇文家诸房头哪些人和气,哪些人不好,对一位皇子殿下来说不无受益,悄悄溜圆眼睛等着。
果然有人坐不住,起身道:“太师,您令出必行,这是眼里没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