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处置。”
“是啊,你怎么敢眼里没有我?”宇文靖不动声色,把这话推到文无忧面前。他要看看这个孙女儿到底有多少城府。
文无忧不疾不徐:“身为长辈,能喜欢哪个,或不喜欢哪个。身为儿女,却不能坐视母亲受长辈忽视。没有我母亲,哪有我还能在这里用宴。不得不提醒长辈,是我对母亲的孝道。但不受喜欢,来了皆不喜欢,无忧代母亲辞过,亦是对长辈的孝道。”
“皆不喜欢?”宇文靖眼皮子塌没下去,对顾氏的轻蔑浓而又浓,显然从没有认为顾氏有权利不喜欢什么。
文天抿唇又抿唇,胸口起伏着,显然怒气又生。同他好的人对他使眼色,暗示他今天占上风,有殿下在呢,不要再闹了。文天也觉得不能一直闹下去,勉强忍着。
文无忧也看在眼里,语气恭敬中不卑不亢地又回道:“请长辈以后但召我爹爹和无忧,就要有母亲在内。母亲不来也就是了。但有父有女而无其妻其母,别人看着也不通吧?”
“真是孝顺孩子,我得叫上她,她还可以不来。你这样孝顺孩子,可不像你爹爹。”长辈宇文靖讽刺地对晚辈文天冷笑了笑。
文无忧就势道:“是,我随母亲。长辈也一起不喜欢我,以后我留在家里陪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