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虽然疼得脸都抽筋,却咬着牙,冷冷讽刺:“阎少将是上过战场的人,自然什么都不怕,别说是受点伤,就是杀人,对你来说也是家常便饭,我哪能跟您比。”
“说的没错,上战场若是不杀人,还怎么打仗?”
也不知他到底听懂自己的话没,怎么感觉,他好像压根不知道自己讽刺他。
这人也真是够奇葩的。
“阎少将能保证,自己杀的人,都是该杀之人,没有错杀,没有枉杀?”
他勒紧了她手臂上的布条,将淤血逼出,随后取过金疮药,倒在了伤口上:“战争是残酷的,你不杀人,就只能等别人来杀你。”他顿了顿,眼底深处漫上一丝怜悯,“你问我有没有错杀枉杀?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你,不论是敌将,还是普通百姓,所有人都是无辜的。但再无辜又如何,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都是各为其主罢了。”
没想到能从阎烈洲口中听到这样一番话,原以为,他是个只知杀戮的莽将而已。
气氛顿时变得沉重起来,无论什么地方,什么年代,战争都是最不愿提及的话题。
她没有上过战场,没有亲眼直视那些血淋淋的残酷,所以,她没有资格去评判阎烈洲。
上好药,阎烈洲拿起绑带开始为她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