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包扎的手法很独特,不知是不是战场上用的特殊法子,总之,血是止住了。
    “轻、轻一点!”谁说这家伙不是莽将,包扎个伤口而已,就不能温柔些?那么大力气,她真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故意报复自己。
    阎烈洲觉得有些不耐烦,抬头剐了她一眼:“好歹是个男人,能不能爷们些,别像个姑娘一样娇气!”
    苏墨钰简直要被他说得无地自容了,她本就是个姑娘,怎么爷们?
    真是倒霉,救了他一命还要被他埋汰。
    “行了行了,我自己来。”实在疼得受不了,她伸手去接绷带。
    这时,另一只手伸来,从阎烈洲手中抢过了布条和绷带,“阎少将去休息吧,这里交给孤就好。”
    阎烈洲头也不抬:“不行,你不会包扎,包不好会让伤口恶化。”
    他应该知道来人是谁吧?这么毫不客气的拒绝,苏墨钰着实替他捏把汗。
    容蓟也是一怔,不过还是什么都没说,揣着手站到一旁去了。
    阎婉清自然不关心苏墨钰的伤势如何,好不容易殿下来一回将军府,怎么的,都要留他在这里吃年夜饭。
    “殿下,左右都来了,而且下人们已经准备好了晚膳,不如您留下一起用膳?”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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