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她倔,这人倔起来,十个她都比不上。
懒得与他争,打了个哈欠,捏捏自己腰上的肉:“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感觉最近在你这里养伤,我至少胖了五斤。”
“胖一点好。”
“哪里好?”
他漫不经心地取过一本奏折:“哪里都好。”最重要的是,手感好。
撇撇嘴,男人都喜欢说谎话来哄骗女人,嘴上说着胖一点好,但实际上,有几个男人,喜欢身材臃肿的大胖子?
“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她在心口的位置按了按:“什么都不做,脑细胞都要退化了,要不,我明天就回太师府吧。”
“不行。”想也不想便拒绝,“紫绛说,你的伤口有溃疡的危险,等她说可以了,你再回府。”
“不是吧。”她哀嚎:“紫绛一定跟你串通一气,故意把我的伤势说的很重。”
“钰儿。”他叹息,仰起头来,坚毅的眸子中,隐隐透出一分碎影般的寒锐,以及一分深埋在寒锐下的温情:“那一日,你命悬一线,我抱着你,几乎不敢去看你,每看你一次,你的气息就微弱一分。你就那样安静地躺在我的怀中,轻的就像一片云,一边随时都会飘走的云。紫绛告诉我,你伤得很重,能活下来的几率,只有五成,我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