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正坐在案桌后办理公务的容蓟,后者始终聚精会神批阅奏章,对于他投去的求救眼神视而不见,甚至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
    见状,魏全只好哭丧着脸,叹息一声,道,“苏小公子稍等,我这便吩咐下人去准备。”
    魏全离开后,苏墨钰笑着对容蓟道:“你的这位大总管也忒好玩了,都说跟我赌他准输,他还不信,非要尝试一下才肯罢休,结果输得一败涂地,要不是我让着他,他怕是连命都要赔给我。”
    放下手中奏章,桌案边的男人抬起头:“魏全怎么说,也是我身边的掌事太监,给他留点面子。”话虽这么说,但某人嘴角溢出的笑意,却透露了他的心思。
    其实这厮是故意的吧?借自己的手来惩罚魏全。
    不一会儿,水烧好了,苏墨钰抱起皮卡丘,准备将它放进盛满热水的木盆里。
    这时容蓟突然站起身,绕过桌案走到她面前:“你的伤势还未痊愈,让我来吧。”
    她用手试了一下水温:“不行,它跟你不熟,我怕它真的咬你。”
    容蓟却不由分说,从她手里夺过了正挣扎着踢腿的皮卡丘,将她赶到了一边。
    苏墨钰惊呆了,身为主人的自己,在给皮卡丘洗澡的时候,这家伙都不肯老实,经常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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