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王爷可以明白,虽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为王的。”
    闻言,贤王忽的放声笑了出来:“呵呵,好一句不是什么人,都能为王。”他比苏墨钰要高出一个头,视线下移,带着冷冷的压迫感:“本王也极是赞同你这句话,不是穿上了龙袍,就一定是天子,也不是身为储君,就一定会君临天下。”
    她不甘示弱,个头虽然比贤王矮,但眼神如刀,气势勃发,倒也没有被对方占去多少便宜:“王爷明白这个道理就好。”
    彼此针锋相对的尖锐气氛,在贤王低幽的一声轻笑中,忽然瓦解。
    他整了整略显凌乱的衣摆,语声幽然,嗓音低醇,但语调,却似携着腊月冰雪的寒风。带着一种阴鸷的苍凉:“苏尚书,你为什么一定要认为,有人掳走了你的书童,也许,是他自己决定离开,是他自己决定,要背叛于你。”
    贤王的声音非常轻,几乎一出口,就随风而散,但听在苏墨钰耳中,却如同一记惊雷,重重劈在心坎上。
    “不会的。”
    “哦,不会?”贤王眯起眼睛,幽蓝色的眸子,似乎变得越发浅淡了,几乎反射出如同月光般雪亮的光泽:“这世上,从来没有绝对的事,曾几何时,我以为大晋未来的君王,必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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