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笑,笑得冷澈绝望:“你即便是死,也是我容家的人,我容蓟的妻。”
    她针锋相对:“你能禁锢我的自由,却不能禁锢我的灵魂,不论是生还是死,我永远不属于你。”
    望着她冷然的眸光,他仿佛听见了心脏片片碎裂的声音。
    她是这样排斥他,排斥到连死,都不愿与他沾染半点干系。
    不知是恼,还是痛,他熏红着眼,一把抓住她,用力推到在供桌前:“苏墨钰,你当真是个没心没肺的混蛋!”
    她半眯着眼,轻轻地笑,可那笑却极为刺眼:“你说对了,我的确没心没肺,所以,你还是另娶他人吧,真的娶了我,你会后悔一辈子。”
    “是吗?”不知是不是灵堂内光线太暗的缘故,他向来明亮熠熠的眼眸,此刻竟变得黑沉如潭,一片看不到尽头的黑,隐约透着一丝悲怆的决然。
    她顿感不妙,伸手想要推开他,耳边却陡然想起“嗤”的一声,是衣料被撕裂的声响。
    她骇然,冷声道:“容蓟,你疯了吗?这里是灵堂!”
    他无谓地笑:“我当然知道,我就是要让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