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冷漠的声音回荡在空阔的天牢中:“今天,是二皇兄的忌日。”
    贤王怔了一下,片刻后才低低道,“是啊,今天,是老二的忌日。”
    “三皇兄请安心,你的忌日,孤也会替你记住的。”
    “呵……呵呵呵……”贤王突然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道:“那,我便提前谢谢你了,皇帝陛下。”
    容蓟没有回应他,头也不回,笔直地走出了天牢。
    ……
    宁王府已经不似从前那样光鲜辉煌了。
    死寂一般的府宅,犹如一座华丽的坟场。
    阎婉清一身粗布麻衣,坐在灵堂前,看着灵堂上首的牌位,思绪忽然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她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想起那些天真无邪的日子,那是的自己,很简单,那是的生活,也很简单,她想要的,也很简单。
    一件新衣,一双新鞋,一套新的首饰,一顿丰盛的晚餐,都能让自己开心好几天。
    可是现在,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还有什么事,什么人,能让自己真正觉得开心吗?
    嫁给宁王,是迫不得已的决定。
    她厌憎那个男人,轻视那个男人,甚至跟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都觉得恶心。
    可当他死去的那一日,她却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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