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大哭。
    不知是因为,终于可以摆脱这个令自己厌憎无比的男人,还是因为,在这个世上,自己最后可以倚靠的人,也离自己而去了。
    如今,坐在这里,看着那个冷冰冰的牌位,她才感觉到,自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一缕发丝从发髻中脱落,她抬起手,抚了抚自己的鬓发。
    收手的时候,指尖上挂着几根苍白的发丝。
    她怔怔看着那些白发,失声痛哭。
    才两年时间,她就苍老如斯,明明二十岁都不到,看上去却像是个四十多岁的桑榆妇人。
    就如容蓟所说,这两年来,她过的每一天,都生不如死,有时候会想,干脆死掉算了,可她却又害怕,害怕死亡的孤寂和冰冷。
    她一直都很胆小,就连死亡,没有人陪着,都不敢尝试。
    她害了阎夫人,又欺骗了阎烈洲,父亲也战死沙场。
    这或许,就是老天对自己的惩罚吧。
    但那又如何?
    至少自己还活着,只此一点,便比那个女子要幸运许多。
    她这般安慰着自己。
    “侧王妃!”一个身材肥胖,走起路来气喘吁吁的老妇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偌大的府邸,下人们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个老弱的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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