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一天,你也会和我一样,受到这世上最残酷的惩罚。”
    他听了,却浅浅地笑了:“父皇,我这二十几年,每一天,每一刻,没有哪个时候不在遭受着惩罚,老天还能让我失去什么?无非就是一条性命而已。”
    他的笑很温和,看在老人眼中,却犹如鬼魅;“你……不配做皇帝,不配坐在那个位置!”他晃动着身体,像是下一刻就会站起来,可他终究只能无力地躺在榻上:“你的心里,全是儿女情长,为个女人,你竟然……敢与我作对!你……你就算做了皇帝又如何?若是不能做到绝对的心很绝情,你这皇位,注定……坐不长久!”
    容蓟神色平静,反问一句:“那父皇呢?您足够心狠,也足够绝情,您又做了多久的皇帝?”
    “你……你……”老人原本红润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如纸,额角青筋迸绽,五指成爪,想要抓向容蓟:“我后悔!后悔啊!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杀了你!”最后一个你字,戛然而止。
    容蓟站起,伸出手,为老人阖上死不瞑目的眼睛:“父皇,你终究不是我,我也终究不是你。”看着榻上已经没有了声息的人,那张憔悴枯瘦的脸上,写满了愤恨不甘,怨天尤人,没有半点安详之感,只有丑陋的狰狞,不禁长叹一声,“可怜,您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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