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我另使人誊抄了再投的。”
傅清溪脸都快红了:“不,不是,我想问的是,是投出去的那一份,有没有底稿……”
徐教习意味深长地笑起来:“自然也有的。你想看看的话,一会儿就来拿了去吧。”
傅清溪下了课就去徐教习那里拿了两份底稿,忙忙回到家里细看起来。这一看之下,自己那底稿只占了投文的三成内容,余下的都是徐教习给补完的,立时抱着脑袋哀嚎一声,一时只觉欲哭无泪。
柳彦姝知道了这事儿,笑道:“这样好事,你愁什么!又不是你写的叫教习给占去了好处,如今是教习抬举你,你不该高兴?”
傅清溪道:“那嘉奖就不该是我的,正楠姐姐那个,八成都是她做的,我做什么来?只在一旁呆坐着听她说罢了!这个更好了,要紧的全是先生写的,我却顶了个嘉奖的名头,要来做什么?我可没脸出门了!”说了把脸伏进胳膊里,说死不肯出来来。
柳彦姝只看她好笑,乐了半日,发觉她是真不得劲,才逗她道:“你若实在不想要,就把那璇玑缎送给教习好了,省得你心里不踏实。”
她是说笑的,哪知道傅清溪还真就这么做了!
第二天徐教习回到配楼厅里,发现自己桌子上头端端正正放着一个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