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面的锦匣,打开来一看,里头整整齐齐一端缎子,上头压着一块方胜纹的金牌子,錾着“千金”两字,边上则是昨日傅清溪拿去的两份底稿。
看着缎子上眩人心目的璇玑纹,徐教习一时哭笑不得。
转日她特地叫了傅清溪过来,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清溪垂头行礼道:“学生受之有愧,还请先生收下。”
徐教习失笑道:“这是千金宴上的嘉奖,顾名思义,自然是当龄姑娘们角逐所得,你给了我,算怎么回事儿?”
傅清溪想了半日,还是一句“受之有愧”。
徐教习也有些生气了,便道:“既如此,你拿去爱给谁给谁吧。想来你是不忿我替你修改投文之事,才如此行事的。你放心,往后我再不会如此多管闲事了。”
傅清溪听了这话如此之重,心里一慌,只垂手站着不敢则声。
徐教习见她这样,又好笑起来,叹一声道:“罢了,这事儿错不在你,实在……也不在我……老实同你说吧,这、这原是主家的爷们托付我的……实在是柳家姑娘没有个像样的作业,你同她素来好的,才拿了你的投上去了……”
傅清溪一愣:“啊?!”
徐教习呵呵笑起来:“这回多少投文的,你当我改的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