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个庶女出身的夫人。你想想,连兰家尚且如此,何况旁人家?”
说完也不管越苭反应,站起身来接着道,“你方才不是说怎么那些人又同越萦亲近起来了?好似忘了她的身份似得?这就是我方才说的道理了。她那时从书院回来,不过是个借了家姐光的庶小姐,是以你那么做了,旁人知道你两个的身份,便疏远了她。可后来呢?她在这回牵连了冶世书院的千金宴上中选了,得了璇玑缎不说,还不计前嫌把那锦缎分给了那些人,你猜那些人心里如何想法的?这个时候,她的庶出身份的妨碍就已经少了……”
越苭咬牙道:“她同越芃都不是什么好人!奸险得紧!一个讨好高门姑娘们,好攀交情,另一个打点嫡母娘家,想得依仗,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越荃摇头道:“苭儿,你能这么说,是因为你命好,娘生了你。可是,人家投胎没投好的,就不许想别的法子了?若是人一辈子的高低贵贱都由着出身就都定完了,那还有个什么活头?是以,她们不是奸险,而是……识时务……你若一直抱着这样的念头不放,只管心里瞧不起她们,往后啊,只怕有你的苦头吃!就如眼前一样,你看不上她们,她们照样结交了高门子弟,照样哄得嫡母欢心,眼见着在老太太跟前也越来越得脸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