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以往,你只一股气,又有什么比得上她们的?”
越苭涨红了脸道:“难道我要像她们那般行那些无耻之事才算对的?!”
越荃叹道:“都已经同你说的如此明白了,你还这么个心思,这无耻如何只是你个人如此觉着,旁人却全不是这么看的。你又能奈谁何?我看着,你倒是很该同她们两个学学,学着如何同旁人相处舒服,叫长辈们欢喜,叫姐们们心服。只有得了人心,才是真的本事。”
越苭冷笑一声道:“心服?谁会服她们?若是说服姐姐那没话说,这满府上下就没有不服的,她们算个什么东西?不过这一场千金宴罢了,姐姐拿了多少回魁首呢!她们如何比得?”
越荃才想起来,问道:“怎么这回你没有投文?”
越苭一僵,道:“自然是投了的。”
越荃道:“那如何……”
越苭忙道:“她们两个的文里牵扯上了天香书院同玉青书院,谁不得给两分面子!”
越荃一想也有道理,又道:“你写的什么?怎么不早寄给我看看。”
越苭道:“起先都没想投的,后来,后来听说有冶世书院的事儿……只是再给姐姐写信也来不及了……”
越荃叹道:“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这回是那几块璇玑缎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