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正手边正将那相框放回桌上。
项礼礼想起那张相片是在她正式成为了鲍尔助手不久后,大家一起出去聚餐时拍摄的。
怎么认识的……她忽然有些紧张起来。
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假装疑惑地看了眼相框,随即若无其事地道,“我来德国后在医学院认识的,我就读的学校跟他是他母校,说起来他还算是我的学长。”
项礼礼若无其事地解释着,假装继续收拾着面前的书架子,手上却不自觉得地便得僵硬起来。
陆衍正长睫微低了低,掩在眼睫下来的目光落在了相框上面。
不管他们怎么认识的,这都无所谓了,重点是这个男人曾在这里陪了她五年。
一想到这个,陆衍正心中便有小火苗蹭蹭地燃着,一种名为妒忌的情绪正在悄悄蔓延着。
不过,这都不要紧了,不管过去这几年到底是什么样的,总之未来五年十年二十年,直至更多,全部的以后都将是会由他陪在她身旁。
身后没声音了,项礼礼低头假装认真地收拾着手上的东西,心中惴惴不安。
直到,从身后过来一双手圈住了她的腰身,紧接着脖颈间一暖,他从身后环绕上来抱着她的腰身,疏懒道,“别收拾了行不,我们得抓紧时间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