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得十分暧,昧,项礼礼忍住回头的冲动,强自镇定地将手上的最后一本书理整齐了。
而后才转过了身来,面上一派淡定着,“嗯,睡个午觉,下午也不会难受。”
陆衍正的唇角似乎弯得别有意思,接着未通知她一声,便将人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项礼礼惊了下,下意识地抬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陆衍正抱着她往床铺的方向走去,动作轻缓地将人放了下来,项礼礼仰面躺着,双臂还环在他脖颈上怔然地望着这个男人。
他深沉如潭的眼眸中似是有着太多言语要同她讲,只是最后,不知为何眼中的那些浓烈渐渐平淡下来,成了波澜不惊的沉着。
明知眼前这女人还有许多事情,没同自己解释清楚,但他心底也清楚,在这可刻翻掘往事,无异于给两人之间的关系添堵。
人一旦知道退缩,便懂得了顾虑,举足轻重,都将仔细思考。
项礼礼屏息静气,等着他说点什么,或者是撇着唇角颇为不屑的神情,或者面容沉抑的质问。
又或者带着嘲讽的神情,来问她,“你又在说谎了?”
她胸腔里的那颗心心不安地怦怦乱跳着,随着他注视的时间越长,她心中便越是惶然着。
直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