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丈夫坦白了。
鲍尔高高兴兴地问道,“你已经跟陆先生说过了?”
项礼礼愣了下,摇头,“没说。”
鲍尔脸上的笑容一垮,嘴角抽了抽道,“怎么还没说??”
“不是时候。”她的回答依然如此。
鲍尔只想抬手抚额,他是真不理解这些东方人婉转的心思,一个个的,有话从来不直说的。
这边掖着,那边掩藏着,好似说出来会要了人命似的。
说实话,鲍尔还是有些生气的,他千叮咛万嘱咐,奈何面前这人却全然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更甚鲍尔觉得这事代表了项礼礼完全不重视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觉得,就算手术不成功也无所谓的?
从医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顽固的病患,偏偏这病患又是自己极好的朋友。
鲍尔又气又无奈,摆摆手道,“算了算,以后我也不插手你们这些事了,思维不在同个地方。”
项礼礼现下心情要比先前好得多,也不着急解释,笑眯眯地靠拢过来安抚着鲍尔。
“别生气啊,我又不是要瞒死了他,等他回来,我检查结果差不多也出来了,不会错过手术时间的,因为他这次回去的行程实在太匆忙,我不想他因为担心我的事情放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