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离开。”
温慎言站在办公室门口,听到了项礼礼这样一席话。
垂在身侧的手微紧了紧拳头,随即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进来,“陆衍正走了?”
项礼礼转过身面对他,“对,我刚送完回来,你们吃饭了吗?”
“还没。”
鲍尔现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他也是还没吃,项礼礼不提他还没觉得饿,现在这么一提,才发现早就过了最佳用餐时间了。
他抬手看了下表道,“孩子们,我想我们得先去安抚一下饥肠辘辘的肠胃,有什么事情等吃饱之后再说。”
另外两人没有异议,所有事情暂时先放到了一边,他们现在先去填饱自己的五脏六腑再说。
吃完了饭,关于项礼礼的病情,鲍尔和温慎言在这过后便不讨论这事了。
鲍尔只是道,“简,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做个血液抽检和ct扫描。”
项礼礼点点头,陆衍正现下忽然离开了德国,她检查这类的,就完全不必要回避着他了,该怎么弄怎么弄,等病情确定下来是什么原因怎么回事之后,再做另行安排。
项礼礼在床上辗转了一会儿,想着应该要先跟陆衍正做点心理预备之类的,例如松松口风什么的,免得他一过来就知道自己要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