篴,那种最简单的七孔横笛,短的,杨约说她初学,吹这个不费力。
    杨约头一次为人师表,教得便格外认真,贺盾一直都是个好学生,学什么都十分投入,不过结果不怎么地,贺盾吹得腮帮子疼,好歹是吹出了声,贺盾这可是太高兴了,成就感爆棚,惹得杨约笑她说别高兴得太早,吹出调子才算厉害。
    贺盾兴致勃勃,但也仅此而已了,一两个时辰过去,她吹的头晕,宫商角徵羽分得清了,但音符是一个一个单独分开的,断断续续连不成调子,院子里有一颗长青松,上头的鸟不堪其扰,纷纷飞走了,大概也是听不下去了。
    杨约笑得捶桌,“阿月我猜到你为何是相士出生了,你走其它道,完全灰茫茫看不见前程啊,要才艺没才艺,竟是连绣花都不会,要长安城里的姑娘知道晋王妃是这么个无才的摆件儿,可是要呕出几斗血的。”
    贺盾嘿笑了一声,又接着唔唔吹起来,杨约听了一会儿,忍笑说天色晚了他去上个茅房,顺便看看饭食安排的如何,叮嘱她在这好好练习,一会儿他回来再检查课业。
    贺盾一来是真想趁机会学好一门技艺,二来是听着杨约吹着好听心生艳羡,这听涛小筑四周空旷,院子里也没其他人,不扰民,贺盾便也老实应下了,她自己吹得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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