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定是不准了,不过她可以把自己的师父张子信老爷爷请出山,这次她再敢自作主张,定然会死的很惨。
贺盾便朝杨约道,“惠伯,你不介意的话,我请我师父张子信来给你看看。”贺盾总觉得病这个东西,得坚持不能放弃治疗,看一看虽然有可能会伤心一回,不过万一能治好,前面吃的苦也就不算白费了。
杨约倒是看得开,朝贺盾拱手,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我介意什么,你自管请来便是,只是若当真治好了,我大哥要是要感谢你,阿月你手下留情,少宰我大哥一点便是了,哈哈哈!”
他眼里的笑意真诚又坦荡,哪里还有对着下人外人那般严肃沉默的模样,贺盾知他心里其实并不抱多大希望,或者治不好治得好并无关碍,这么说只是接受别人的好意,自己也过得轻松自如,贺盾很喜欢这个孩子,心里就暗暗下了决心,打算明日一早便去城郊请张子信爷爷。
杨约便说要教授贺盾吹笛子,“阿月,你这样一样才艺也无真是不大好,来来,我教你,哪天晋王要是累了,阿月你给他吹上一曲欢快的小调,也能让他高兴高兴不是。”
贺盾想想也是,再加上她实在羡慕杨约吹得好听,就点头应了。
贺盾便让杨约教授她吹笛子,笛子这时候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