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才转身回房。阮橘还在睡,他怕身上的寒气侵蚀到她,就站在门口好一会儿,等寒气散了才进屋,脱掉了鞋袜上床,拿走她怀里的衣服,又把她搂过来。
怕她害羞,他给她换上了睡裙,可是应该还很不舒服吧?他已经相当克制了,但仍然架不住手劲儿大,阮橘腰上还有几个浅浅的手印。
按摩过了,热敷也做了,等她醒来应该会舒服不少。
可鹤延年不想再睡了。他真怕眼前这一切只是场美丽至极的梦,梦一醒,他就还是那个一无所有的人。所以他就睁着眼睛看她,看再久也不腻,能看到死。
大概到了中午十二点多,阮橘终于醒了。
其实她还没有睡够,毕竟凌晨三点多才睡,这会儿也不过是清醒了点。她感觉到自己被人很珍爱的抱在怀里,那个人气息温柔熟悉,不是她的丈夫又是谁?
她把两只小手握成拳头在他胸口敲了两下:“你一点都不疼我了。”
“对不起。”鹤先生握住她小手放到唇边亲了一口,满眼愧疚。“原谅我好不好?”
“不好,不行,不要。”
他顿时就没办法了,只好不停亲她,希望她能看在他知错就改的份上原谅他这一回。昨天晚上确实是有些过了,最后她都被弄哭了,现在想起来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