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还觉得愧疚,连连道歉停不下来。最后阮橘听对不起听的耳朵长茧,干脆堵住他的薄唇,狠狠地亲了一番,幸灾乐祸道:“我没刷牙。”
他才不在意这个呢。她天生丽质,吐气如兰,平日里注重饮食,唇齿含香,根本没有异味。被这样的亲着,鹤先生自己都觉得很幸福。
在他的帮助下阮橘穿好了衣服起来吃饭,煮烂了的粥温度刚好,鹤先生任劳任怨地鞍前马后伺候着,粥一勺一勺的喂,咸鸭蛋剖开取出流油的蛋黄用小勺送到她嘴里,纸巾随时备好给擦嘴,阮橘觉得自己像个可怜的残障儿童,生活不能自理,于是老父亲做牛做马捡瓶子拾破烂赚钱养活。
她吃的肚子滚圆,他才得空,自己快速喝了两碗粥,又收拾了碗筷,把阮橘抱到客厅落地窗边晒太阳。因为阮橘的嗜好,客厅被鹤先生大大改造过一番,总之现在他住的地方跟阮橘第一次来时那种简洁清冷的分割完全不搭调,落地窗外是竹林,窗里是一张又矮又大的床,布置的舒适又温暖,每天都可以在这里晒到太阳,让人想像猫一样翻滚两圈再露出白茸茸的软嫩肚皮撒娇喵喵叫。
她一躺下,肚子就有点撑,但是今天这情况,别说是跑步了,不好意思,她连腿都不想岔开。
鹤先生坐在床上,阮橘在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