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补上三次,也还是比买一个便宜的。”
辰轩点头称是,“是我不识民间疾苦了。”只是他仍有疑惑,“青釉镇乃百年名镇,天下瓷都,我实在没想到这里生活的人反而会用不起瓷器。”
这话也惹了阿薇一番思忖,半晌才道:“我爹还在时,也曾担忧这里民生疾苦,他说将来若能回乡做个地方小官,一定要革除弊病,让家乡的人过得更好。”
“想不到岳父有此番大志。”辰轩不禁钦佩起这位素未谋面的岳父大人,想起自己当年同样奔赴举业,但只为不负父母期盼而已,说到为家乡人造福,实在未曾有此等高尚的念头。
她点头,说得越发有兴致,“我爹说,斯人无罪怀璧其罪,青釉镇自古偏安一隅,民风淳朴,只因一朝被人发现瓷土矿藏,才在百年间成为了天下瓷都。然而瓷土并非挖之不尽,用之不竭,青釉镇多年只靠制瓷一业支撑,等到瓷土耗尽之时,耕地已毁,水源已浊,这里的人又靠什么生活呢?”
没听到辰轩半分回应,她忙顿住声,小声道:“我……我讲这些你是不是觉得无聊了?”
他忙侧头道:“不是,是我听得太认真了,从没见过你这么严肃讲一件事。”说罢,叹了口气,“岳父倒是有远见之人,现在整个青釉镇只怕正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