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也难怪那日她听说大瓷山要建窑厂会那般伤感。
这事情毕竟沉重,二人说到这里,都默契地没有再说下去。
回到家中,阿薇将补缸的钱交到爷爷手里,乔老头听说补得让人家满意,就安心了,又想自己实在多虑,孙女婿哪能不会做这点基本活儿,钱他倒是不愿收,让阿薇拿着做零花,阿薇自然不要,又塞到乔老头手里,辰轩也让他收下,乔老头这才讪讪揣到了衣兜里。
午饭后,辰轩说了要祭拜阿薇父母的事,乔老头十分欣慰,忙把牌位从暗格里拿出,摆到了厅堂里,端上几碟瓜果、燃了香烛,阿薇拿了蒲团和火盆过来,与辰轩一起燃了香,烧了纸钱,正式祭拜。
事毕,辰轩想到自己早上发出的承诺,对乔老头道:“爷爷,我想为家中置几亩地,做租赁用,这样乔家每年有稳固收益,您老有所依,小谨将来举业也有保障。”
“你有心了。”乔老头笑得眯起了眼,知道将来自己走后,这个孙婿会对阿薇和小谨都很好,只是若真接受他这么大的馈赠,乔老头良心上有些过不去,“我都是被土埋了大半截的人了,你不必替我想。倒是小谨,将来要给你添麻烦了。”
阿薇也有些不好意思,买地可要花不少钱,让丈夫这么帮扶娘家,这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