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而今年正是三年之期。
按照水竹村乃至整个青釉镇的情况,这里开采过度,造成山体塌陷,人员伤亡,甚至出现侵占农田屋舍的情况,这是朝廷法度中不允许的。
辰轩上次出行在外的时候,就听说巡查窑厂的京官已到了覃州,青釉镇为百年制瓷名镇,离覃州不远,没理由略过这里,那么算来,应该就是近期了。
阿薇是头一次听说这样的规矩,“你是说,青釉镇这里的官窑厂早该不复存在?这么说,我倒想起来,确实有外面的官来过青釉镇的,那时候我们这些小商贩都不能随意在街上摆摊,说是怕不小心冲撞了京城来的贵人。可是,官窑厂不是一直存在吗?”
“这说明,从前官窑厂的督窑官和来巡查的京官或许勾结了起来,京官没把青釉镇的开采情况如实报上去,督窑官就可以继续在这里牟利。”辰轩话锋一转,又道,“可是,我听说这次来的京官与从前那些不同,如果有人如实向他汇报了情况,整个青釉镇的命道都会不一样。”
“真的吗?”阿薇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你在京城待过,你见过这位马上要来巡视的京官?”
辰轩遗憾地否认,“我未曾见过。不过,这位大人是朝廷的三品大员,任漕运总督,素来公正清廉,若是他能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