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意味,“心病还须心药医。”
“我当然知道。”她无奈苦笑,“除非官窑厂突然说不征地了,不让水竹村迁走了,不然这心病就没办法治。”
他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认真道:“那就不让他们拆。”
“你说笑呢?”阿薇轻轻推开了他,“你还能让官窑厂听命于你?”知道自己男人有本事,能得那位督窑官青眼,但人家是官,他是民,在这种大事件上人家哪会轻易就听了他的。
他面色肃然道:“他当然不会听命于我,但这世上难道就没有比他大的官了?”
她惊讶地眨动着眸子,“你,你是真的想到办法了?”
辰轩点头,又叮嘱道:“先不要告诉别人,等我问过俞柏彦再说,事情能不能成,还要看他能打探回来多少消息。”
这事儿怎么和俞柏彦扯上关系了?“那你能先跟我说说吗?”阿薇期盼地问。
“好。”他将她圈在怀里,悠悠道来。
范家也是经营制瓷产业,辰轩虽未像兄长一般接掌家业,从小亦是耳濡目染。朝廷每三年会派遣京官到各地官窑厂巡视一次,遴选出优质的瓷器向皇家进献,期间也会考察官窑厂的情况,淘汰一些已没有资格继续运营的官窑厂,或选拔一些优秀的民窑厂烧制御用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