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隐隐的有一种说不出来高兴。
内心深处跃跃欲试,好像有什么东西从灵魂深处飞出来。
兴奋,渴望,嗜血,杀戮。
当然她本人是不知道的。
剪刀有不少锈,不是很锋利,还是连续剪了好多下,那玩意才掉。
男人就跟一只煮熟的虾子,软弱无力,条件放射成一团,又跟一条缺氧的鱼一样,身体不正常的小幅度的跳动。
柯小敏把手里的小瓶子递给女人。
“拿去止血吧。”
“哦。”女人手上都是血,她稳稳的接住小瓶子喷了喷,痛的抽气哭叫的男人突然发出怪异的尖叫,浑身触电了一样然后砰的一声躺平不动了。
“他,他死了?”女人吓得往后一跳。
“哦,我拿错了,那个是防狼喷雾器,这个是止血的。”柯小敏好像突然想起来,又丢给女人一个小瓶子。
“你去找点针线来给他缝补下,他伤口毕竟特殊,我估计止血好了伤口还会嘣开。”
女人有点呆呆的,似乎怀疑自己的耳朵。
“就家里的针线?那个能缝吗?那不发炎?”
“怕什么,给他缝就不错了。怎么你还想送他去医院,去了医院可要花费不少,你有钱吗?更何况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