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侍从沉默捧上来的剑,寒光秋水,可不是一把用来复仇的绝世名剑。
    剑光抽出来的声音像寒夜的更漏,寂寞幽冷又清醒静谧。
    起手的剑花一往无前的决绝,到那幔帐的前一秒却立刻回转逶迤,变成绮丽缓慢的舞步。
    冰冷危险、险象环生又精彩绝伦,剑光绵密的织就成网,一剑剑向那朱红奢靡刺去,又一次次飘零而走。
    把凌厉的剑,舞成情人的若即若离、爱恨纠缠。
    剑尖最近的时候,甚至差一点点隔着轻软的薄纱碰到那冰冷的面具。
    一盏盏烛火灯盏被剑光的寒气熄灭,唯有莹润的夜光明珠依旧朦朦胧胧照亮着。
    静静的一动不动倚靠着卧榻的帝王没有丝毫反应,似是专注的看着这场惊艳的剑舞,又像是睡去似得无知无觉。
    直到剑舞结束,气息不稳的博源归剑入鞘,那道朱红的身影才微微一动,漫不经心的鼓掌。
    “不错,孤现在开始倒是对你另眼相看了。你现在有留下来的资格了。”
    “过来。”朱红奢靡威仪的衣袖下,伸出来的手在朦胧的夜色下白到透明,像春天枝头乳白发光的花。
    那是他见过的,最美也是最危险的手。
    那只手并无温度也不柔软,冷玉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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