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
她的话赤/裸而尖锐,没有任何遮掩。
苏惊生抱膝在防滑垫上坐着,没什么表示。
静了片刻,它忽然说:“我好用吗?”
左忱一下愣住了。
仿佛被荒野上的闪电击中,炸亮撕裂天际。她感到刚进浴室时那种无措又涌上来,它们剧烈地翻腾一阵,又慢慢沉下去。
在这阵翻腾中,左忱忽然伸手,她抓住了一种感觉。
它并不是个孩子。
她想。
她并不是在和一个孩子对话。
虽然面前的人具备孩童该有的一切条件,但它不是的。
这具皮囊下埋葬着的,是一个成熟过早的,黯淡的灵魂。
一些东西促使左忱开口。
“苏惊生。”她忽然盲目地问:“你常感到孤独么。”她语气中有些什么改变了,这令苏惊生睁了下眼。
苏惊生说:“那是什么?”
左忱停住,她思考一下,说:“就是感到只有一个人。”
苏惊生消化掉她的解释。
它学她的语气说:“是的,我常感到自己一……个人。”
左忱抿紧了双唇。
短暂的沉寂。
片刻,苏惊生再次轻轻开口,它还是问道:“我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