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儿吧?”
程询称是,拱一拱手,“您费心了。”
姜道成笑眯眯地喝了一口茶,说起另一事:“今日,不知谁给我递了个条子,说凌婉儿不知检点,下学之后便去做一些轻浮的事,建议我把她逐出学堂。字实在是难看得紧,大抵是谁找丫鬟小厮写的。”
“这种事全在您。”程询微笑,“日后学堂的事,您愿意跟我说道说道,我自是乐意聆听,但不会干涉。”
“……小滑头。”姜道成瞧着他,笑了,“心愿得偿了,就想撂挑子了,是吧?”于他,现在要是还捉摸不透程询要他开学堂的部分用意,真就是白活了。只不过,跟谁都不能说罢了。
“哪儿能啊。”程询笑出来。
“但这样也好。你要是时不时让我做这做那的,我真不乐意。”姜道成笑意更浓,“但有些事,我定要及时知会你。毕竟,这是在程府,我又是因你而来的。”不忍心让这只狐狸在长辈面前失了颜面。
“如此,我谢谢您。”
“再就是你二弟、三弟的事儿了。”姜道成说起程译、程谨,“你二弟是极为勤奋的人,多提点几次,总能悟出科举的门道,来日不愁考取功名。但我也只能担保他考取功名,名次好坏,谁都说不准——中了便中了,总不能给你